【鸣佐】明天离未来又更近了一天
以前写的一个蛮…意识流的东西（捂脸）
原著背景
bug我的锅，以下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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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镇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充斥着嘈杂的叫卖和谈笑声，节日将至，人们都暂时放下了繁忙的工作，悠闲地前来赶集。不管是点心的蒸气还是烧菜的滋啦声，都诱人得不像话——真是个美好的时节呀。
只是这一派欣欣向荣的祥和景象中混入了一股莫名的低气压。
“快点快点，回去递了任务报告就可以休息了，真的、要、累死了、啊。”木之叶卡卡西班成员、五代目火影大人的得力助手春野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，用僵硬而粗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，那架势，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走。
原因是，不良导师旗木卡卡西以『看你们最近一直蔫蔫的不如去释放一下青春活力』的奇葩理由，派给了他们一个低水准的无厘头任务——保证临村的沼气池工程试验顺利开展。而那个豆腐渣工程，不负众望地炸了。
偏偏有些蠢货，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，还格外兴奋双眼放光地对着黑乎乎的池子大叫“这个厉害诶小樱酱”。想到这里，小樱的脸更黑了些。
“那、那个，我突然有点想上厕所的说。”浑身上下都脏兮兮、对队友的低气压毫无察觉的蠢货漩涡鸣人停下脚步，用食指挠着脸，还不忘咧嘴配上一个大大的傻笑。
“什么？？”小樱扭头一拳就挥了上来，却在最后收了力气抹了一把鸣人侧脸的灰，“算了，我们只等你半分钟哦。”
“好～”
“真是的，鸣人这家伙，总是这样。”小樱叹了口气，“没心没肺的。”
佐井微笑着偏了下头算是配合的认同，随即便敛了表情若有所思地看着鸣人的背影跃过几个卖副食的小摊。
“小樱，我们先走吧。”
“诶？”
“小樱太累了，可能没有察觉到。鸣人转身的时候气息就变了，应该不只是去上厕所而已吧。”
“诶？怎么回事？我去把他追回来！”小樱抬脚就打算追，却被佐井拦住了。
“让他去吧，这里离村子也不远了，没事的。前段日子的事情对鸣人的打击挺大的，小樱你也是知道的吧。他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。”
“可是鸣人现在身份特殊——”
“如果不是确保这片区域是安全的，卡卡西老师也不会只让我们自己来做任务吧。何况现在的鸣人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忍者，他做事总是有令人信服的理由，不是吗？”
“好赖也应该说一声啊。”小樱蹙起的眉头渐渐松开，佐井说得不无道理，不过——
“小樱酱，佐井，久等啦！”元气满满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。佐井腹诽道，居然还装模作样地说久等了这样的话，太可疑了吧。
“告诉他，天黑之前给我回到村子！”小樱毫不留情地一拳打散了那个影分身，“走吧，佐井。”
在树林里疾驰的漩涡鸣人本体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，护额的绑带在后脑勺呼啦啦地飘着。
谢谢你们的谅解，小樱，佐井。
就快到了。林子大也不大，快速前进的话身边就只有大片浓郁的树荫朦朦胧胧地掠过，前方是一片明亮的橙色。
赶到树林出口的时候，那突如其来的明亮的落日余晖照得他睁不开眼，刚停下脚步，一个苦无便直指着额头飞过来，饶是偏头躲开了，那速度也惊得他够呛。想必刚才的影分身就是这么被解决掉的吧。这么想着略略喘了口气， 才眯着眼缓缓地抬起头。
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斜斜地靠在礁石上背朝着他，湿漉漉的晚风引着略长的头发轻轻飘动，晚霞的光尽数泼洒在肩膀和头顶，而他纹丝不动，静默得像是一幅画。
就好像刚才出手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咬了咬牙，鸣人没有吭声，径直跳下树干，快步地走向前去。茂密的草丛在他脚底沙沙作响，越向前心跳越快，说不上是愤怒是惊喜抑或是别的什么，反正就是扑通扑通地和那河水扑石的声音相互呼应着，固执地在胸腔里拍击着，一下，两下，鸣人干脆跑了起来。
却在看到他转身后猛地止住了脚步。
“怎么……回事……”他瞬间睁大了瞳孔，犹疑不定地发问。
宇智波佐助抬起手抚上在眼部绕了两圈的绷带，有点好笑地开口：“今天怎么这么反常。”
“我问你这是怎么了！”无暇顾及他轻松的口吻，鸣人终究还是撒开嗓子吼了起来，上前一把攥住了那只手，用力地捏了起来。
佐助用更大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，不用看也知道绷带下面的眉毛现在一定紧紧地皱起来了。
“我移植了鼬的眼睛。”
“鼬的……？”
“为了打败你，证明给你看。你说的那一切都是荒唐的，可笑的，不值得人去信服的，鸣人。”佐助鲜有地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，语气却不复团藏一战时的阴鸷，平淡得就好像是在说输了就要请我吃拉面哦。
鸣人没有回应，看不到佐助的眼睛让他莫名心慌，又有点恼火。转念想想，费力去揣摩他人心思本就不是他的强项，便就势傻乎乎地点了点头，想到佐助看不到他点头，又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“你要打架，哪次我没奉陪啊我说。”自顾自地盘腿坐下来，语气越渐的低落，“你现在不能用写轮眼，搞不好我立刻就能把你撂倒带回木叶。”
“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。”佐助竟也坐下了，摸索着挪了一下位子，靠上鸣人的后背。
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因为夕阳红得太热烈，还是晚风吹得太张扬，总而言之，今天的佐助绝对不正常。鸣人有点夸张地甩了甩头，顺手摸出一把苦无，在身侧的泥土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刻画出两个粗糙的图案，木叶，宇智波。
天色一点一点地暗去，天空被橙蓝两色分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，鸣人虽然满腹的疑问但却下意识地不想开口。上次和佐助像这样相倚而憩是多久远的事呢，是哪次任务呢，是为了什么呢。他想不起来，但这感觉和心情却是绝对熟悉的，熟悉到他觉得随便眨一下眼，就会有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。
眼看着火红的太阳就要沉入水面，想起小樱要他天黑前回村的话，鸣人终于还是干笑两声，打破了那份长久却不压抑的沉默。说实话，这份沉默还有点让他心安。
“我说啊，佐助不会是在质疑自己吧。”
“没那回事。”佐助的声音明明近在耳畔，却又让他觉得那么遥远，像是盘旋在云间的鹰，越飞越远，越飞越高。好像一旦错失了机会，就再也……
“——没那回事。”鸣人听见自己大声地宣布，然后他感觉到背后一凉，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响，恍惚地意识到，这是佐助要走了。他没拽住他，也没站起来追，只是闭上眼睛用更大的声音说着，“没那回事的说，佐助。你走得再远陷得再深，我都一定——”
“嘭”的一声，这是佐助离开了。
他这才发现原来草丛里的虫鸣声叽叽喳喳的那么热闹，河水拍岸的劲度呼啦呼啦那么喧嚣。佐助在背后的时候，他只听得到他呼吸的声音。
“——我都一定会带你回来的。”
***
“鸣——人——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去了哪里！去做什么了，啊？是不是买到什么好东西跑到林子里去独吞了，说！”
“嘛，小樱怎么能这么说，真的有的话我当然是第一时间拿来给大家分了～”
“少来！”
“疼疼疼小樱！”
上秒还嚷着疼的金发少年在下一秒忽然止了声息，满不在意地揉了揉头上的包笑着说，小樱，明天离未来又更近了一天吧。
“什么啊……突然这么说。”
−FIN
又牵强又尬，没什么实在意义的文。
如果有小天使能明白一点点我想表达的，就感激不尽了qwq
在复仇的道路上从不逡巡的助，偶尔也会想要小小地歇一下脚吧。鸣就是那根树枝。